程煜缓缓坐正身体,笑着说:“您不是在谈之前也就知道结果了么?”
杜长风愣了愣,长叹一声:“唉,你们这对母子,怎么就说不通呢?”程煜依旧微微笑着,说:“不是说不通,我和我母亲都明白这是目前看来的最优选,可即便是下棋总也有无理手的时候,而无理手,未必就是昏棋。各行各路
,我们只是认为这是老程自己的选择,我们没有权力替他更改。至于结果是好是坏,那也都是老程自己的选择。”
杜长风还是有些着急,他说:“可老程现在选不了。”
“他用二十年的时间做出了选择,您怎么说他选不了呢?”
杜长风呆了呆,似有所悟,终于不再进行任何的尝试。脚步声不疾不徐的响起,宁可竹一袭白衣端着茶杯也走了出来,她平静的走到程煜的旁边,挨着儿子坐下,将手里的茶杯递给程煜,微笑着说:“总归还是我
儿子最了解我的决定的。”
程煜接过茶杯,去帮宁可竹续了一杯水。杜长风看了这对母子一眼,摇了摇头,再度叹气,说:“可竹,非得让外人看笑话么?咱们一定要到董事会上解决么?别人不知道,你和小煜却都明白,赵泽
鹏并无异心呐。”“我说了,我知道,我信。但广年的意思就是不上市。”顿了顿,宁可竹喝了一口水,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。晚上也一起吃饭吧,接下去,也许有段时间都不
能像这样安静的相处了。”杜长风和魏岚都知道,宁可竹的意思是接下去他们会各忙各的,不管最终谁的意见得到了董事会的通过,要么是宁可竹焦头烂额的面对拆东墙补西墙的资金
短缺的局面,要么,就是杜长风和赵泽鹏要成立一个应对上市计划的特别小组,紧锣密鼓的稳步推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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