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说不呢?你能奈我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簌簌敛衽行礼,垂着眼应道:“听闻今日是公子二弟生忌,我身无长物,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强能看,既然公子上山打醮,必是信道之人,不若小nV子今夜赶抄几卷《太上感应篇》为令弟祈福,愿他永离三涂苦,早登东极府,不坠生Si轮回,往生东方长生极乐净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nV清脆的声音,仿佛珠玉落地,顾青宴钳起她的下巴凝视了片刻,嘴角忽得露出抹飘忽的笑意: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俏丫头,明日我倒要来看看你的字,是不是和你今晚说的话一样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,簌簌长舒了口气,背过身拉开亵衣,莹白的x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,布料磨蹭着被咬破的rUjiaNg,一阵阵钻心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力气好大,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,刚才自己赌了把,他果然顾念着逝去的家人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拿起清洁的拂尘,簌簌漫不经心扫过桌上浮灰,来欢喜庵三年了,偏安于这山间小屋,华容仙姑未坐化时,还有个小道姑与她送餐,斋饭本就寡淡,道家又讲究过午不食,才十三的年龄一天只吃两餐,经常饿得宿夜难寐、辗转反侧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华yAn道姑当了欢喜庵的观主,就仿佛把她遗忘一般,只能种些瓜果蔬菜果腹,倒也算安宁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今天之后,这平静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?

        那位阿苏公子说明日还要来找自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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