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非我瞪了一眼仇图,反问道:「你这小子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碍眼,所以巴不得我出去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图儿哪敢有这种想法,图儿只是见您回到先修界之後,每日都在帮万离堡主处理灵堡的大事,因此,我还以为您今日也出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子非我不以为然地道:「呵呵,大事?对非我老儿来说,最大的事情莫过於与老友把酒言欢,不醉不归;我来先修界除了浮生天人五衰之事,我才不会去帮那姓万的小子处理什麽事呢,如果灵堡的大事他处理不了,那要姓万的这个堡主有什麽用?」说到这里时,他对着仇图问道:「对了,你今日来得正好,我正想问你究竟做了什麽事,让曼儿这麽闷闷不乐的?听说你到灵界去了,是不是去找老相好的了?是不是去偷吃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仇图的脸蛋涨得通红,连忙解释道:「非我爷爷,我哪里会做这种事情,在我心中只有曼曼一个人,况且,我是今日才刚回先修界的,一回来马上就来找曼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,你是刚回来的,这麽说,曼儿不高兴与你无关了,那麽就是拿云那小子惹曼儿生气了?」子非我眼睛一转,看似对着仇图说话,实际上却是说给罗曼曼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仇图听到这话,脸顿时黑了下来,又是跟拿云有关!他正想问罗曼曼是怎麽一回事,不料,罗曼曼已经转过身来,对着他们说道:「你们不要再说了,我没什麽事,谁也没惹我,是我自己不高兴,与任何人无关。」她的眼眶有点红,说完,她就跑回屋里,将门紧紧地关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子非我,安知我之情深也?」子非我对着罗曼曼的背影摇头晃脑地又是Y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仇图满腔怒火,听到子非我有点幸灾乐祸,却又不能发作,他忍着怒气问道:「非我爷爷,您能不能告诉我,我离开的这段日子,到底发生了什麽事?平时,只要我离开先修界,哪怕是只出三日的远门,我一回来,她就会高兴得像只小鸟似的,怎麽今日一见到我,反倒像是见到了仇人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谁叫你是姓仇的,而且叫仇图的灵人,那简称就是仇人!还有,在Ai情方面你还得跟我学学,别一见nV孩子不高兴,就以为她恨你,有时候,Ai是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的!b如我这一生的第九个Ai侣陶瓶儿,她最Ai我的时候,就是将我吊在树上,然後不给我饭吃,说这叫吊我胃口,这样我才能永远地记住她。」子非我一本正经地对仇图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仇图可没心情跟子非我斗嘴皮子,他恨恨地问道:「是不是拿云那小子真的对曼曼做了什麽事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可不知道,不过,你走後没几日,那个真境的醉浪仙趁着我不在,就跑到归灵居yu行非礼,幸亏我和小云及时赶到,曼儿才没被那y贼占了便宜。後来,小云为了给曼儿出气,二话不说,就冲上去跟那y贼拚命了,结果,那y贼用一个奇怪的黑sE法宝将拿云打得昏迷不醒,曼儿就将他送回龙极幻境中疗伤,至於之後曼儿有没有因为小云为他拚命而以身相许,那我就不知道了,因为非我老儿虽然风流,但并不下流,没有t0uKuI的癖好……。」子非我边走边说,眯着眼睛,摇头晃脑。

        仇图听得心里可是又气又惊,气的是醉浪仙竟然背信弃义,他离开先修界没几天,就违背双方的约定,对罗曼曼意图不轨;惊的是,醉浪仙来归灵居,不知有没有将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协议透露出来。於是,他赶紧假装很生气地骂道:「y贼,竟敢做出这样的事!我非去找你算帐不可!」骂完,他问子非我道:「非我爷爷,我早听说这个醉浪仙已经走火入魔,不仅贪杯,而且好sE,但是,他为何会无缘无故来归灵居非礼曼曼呢,不知道那日他有没有说些什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子非我又是吹起胡子瞪起眼,对着仇图道:「真不知道曼曼怎麽会看你这根木头的,男人好sE还用得着理由吗?」但是,说着,他眼珠子一转,自言自语地说道:「不过,你这个问题也有道理,我们那日倒是没听到醉浪仙说起什麽,但从他对归灵居的熟悉度来看,倒真像是有备而来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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