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胞兄弟?程佑怀?”怜枝强笑道,“……多年相交,怎么未曾听闻。”
顾鹤卿握紧她冰冷的手,试图传递一丝暖意:“他幼时被一个僧人断言,是天生煞星,遂抱去万佛寺,说是既冠之年方可认回。谁知后来,他恰好被四皇子看重,如今任着探事司提点。程家见势有变,就没有大张旗鼓将他认回。”
他犹豫了一下,又道:“但……程伯父去岁就是靠他的关系攀上了四皇子,便来退了亲事。”
怜枝怔住了。
突然,她剧烈地呕吐起来。
顾鹤卿不住地抚着她的脊背。
g呕片刻,她直起身子,cH0U出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,恨道:“你早就知道。”
顾鹤卿被打得偏过头去,脸上顿时浮起了红印,手在原地徒劳地蜷了蜷,什么也没有抓住。他的喉结微微一动,像是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,他只吐出一个“是”字。
他没说辩解的话。
怜枝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听他辩解,还是不想听,她的心里一团乱麻。
她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——呵,程佑安的胞兄——献上自己的欢喜、信任、自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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